事实证明。
能成精的只有骚话张嘴就来的沈狐狸。
乔年瞬间呆滞,手忙脚乱地就要起来,满脑子都是崩溃到无以复加的“草草草!”和“啊啊啊!”
沈京辞怎么会在这?!
然而此刻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俩人极为暧.昧的亲.密姿势也不允许乔年有多余的脑细胞思考,她胡乱找到一个借力点,刚撑起身,听到他低低地“嘶”了一声:“你再这么乱摸,我可能现在就要交待到你手里了。”
乔年:“......”
空气在这一瞬安静下来。
周遭阒寂,因为摔倒不小心脱手的手机不知滑去了哪个角落,唯一的光源湮没入黑暗,影影绰绰的月光从窗外倾泻落进,氤氲又模糊地勾勒出俩人交叠的长影。
沈京辞被她完完全全地压在沙发上。
近在咫尺的男性气息沿她周身游走,掺着丝丝缕缕后调的木质淡香,清冷却难言的诱惑,男人什么都没做,只是好整以暇地被她当成肉垫,硬朗的胸膛在她扑下去的一瞬与她紧贴,俩人近乎同步的心跳在黑暗里无限放大,剧烈地穿透薄衣,浸入彼此而无声纠缠,男人身上宽松的长裤被她压了下去,勾勒出颀长有力的肌肉线条,乔年僵硬地动了一下,紧接,清楚而无比敏锐地感觉到,似乎有什么温热且无法忽视的存在,离她很近。
草啊啊啊啊啊!
长这么大根本没和男生亲密接触过的乔年,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直接跨过拥抱的步骤,将一个成熟危险的男人扑倒在身下,还疑似与他的命根子来了个肌肤相亲。
四周黑暗,无人打扰,房门紧闭,气氛暧昧,加上现在这种足够开几回真车的姿势,真的很难不教人想歪......
乔年浑身烫得像被丢进太上老君的炼丹炉,再顾不上其他,胡乱摁着沈京辞就飞快起身,蹭一下弹到离他“万丈”之远,被她当作支撑反推开的男人看不清表情,只能听到再次轻轻响起的低嘶声。
“弄疼你了?”
乔年良心尚存,找他算账之前忍不住关心道,男人嗓音在黑暗里低而难抑,克制的禁欲与野性的蛊惑此消彼长,听得乔年脸颊愈热。
草草草!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连疼痛声都这么要人命!
约莫数秒的平息,沈京辞终于回到了她熟悉的欠揍:“我以为这是显而易见的事。”
乔年:“......”
“呃,不好意思啊,实在是太黑了,我找不到扶手在哪儿,抱歉。”自知罪魁祸首在她的乔年难得乖巧地认怂。
“所以乔小姐就第二次把我当扶手了?”沈京辞低低“啧”了一声,“看不出来乔小姐这么了解我身体,随便一摸,就能找到我身上最石更的地方当扶手。”
乔年:“???!!!”
草啊!刚才那手感,你和我说是那个玩意儿?我特么的是看不见又不是触觉丧失!
“沈先生过誉,我也没想到你最石更也不过如此,软绵绵的,我还以为自己抓了把面条。”大概是黑暗给了乔年放肆的保护色,她想都不想就反击道,话刚落,意识到自己又说了啥,崩溃地捂脸。
啊啊啊啊啊啊!让她就地消失吧!!!
沈京辞危险地一眯眸,借着月光模糊辨出姑娘抓狂的动作,低笑:“看来是我最近疏于锻炼,给了乔小姐身体不佳的错觉,ok,从明天开始我就每天多加一组训练,争取在出小屋之前,让乔小姐再亲手感受一下我的腿部力量。”
乔年:“......”
感受你个瘠薄!
听到这,终于知道自己因为沈京辞根深蒂固的骚话形象又误会他的乔年没好气地朝他所在的方向瞪了一眼,小声嘀咕:“不小心碰到你的腿了就直说,非加什么形容词。”
“所以你想哪儿去了?”
男人嗓音忽然离近,不慌不忙地掠过她耳畔,竟是不知何时坐到了她旁边。
乔年被犹如瞬移出现的沈京辞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仰了下,不想她此刻所坐的沙发没有靠背,险些再次摔倒之时,被沈京辞一把拉住。
方才还咫尺的呼吸顷刻扑鼻。
“这么不小心,再摔,身子都摔成纸片了。”
乔年被他近乎贴着自己鼻尖的嗓音撩得浑身都发软,延绵不断的悸动再次不打招呼自来,将她心底平静的春水搅了一片狼藉以后,这才施施然地放她而去。
乔年缓缓地偏了下头。
避开在夜色里勾魂摄魄的男人眸光,无暇去想他刚才那句遮掩在调侃之下的觉得她太廋的关心,故作镇定地挣开他手,找回了一丝冷静:“还不是被你吓的。”
沈京辞:“那我下次提前打个招呼,先和你连个蓝牙。”